■赵鲁璐

《没有橘子，就来颗柠檬吧》

作者：弗吉尼亚· E·伍尔芙

译者：刘丽明

出版社：南海出版公司

出版日期：2019年6月

ISBN:9787544295796

《没有橘子，就来颗柠檬吧》的作者是美国的弗吉尼亚· E·伍尔芙，这部属于“柠檬系列”的青春成长小说，带有明显的美式风格。小说出版之后，荣获了美国金风筝奖、美国图书协会最佳青少年读物等奖项。

作者的“柠檬书系”最大特点是反常规书写，它采用了无韵诗手法创作小说。查阅资料显示：无韵诗是英语格律诗的一种，不同于自由诗，无韵诗虽不押韵，但是有固定节奏，以扬抑格五音步最常见。由学者刘丽明翻译的中文版，在阅读体验上非常类似网络文学代表作蔡智恒的《第一次的亲密接触》。这种诗句体的小说阅读，读起来并不艰深，阅读速度也非常快。尽管在情节连贯上略有一种碎片化的感觉，但总体阅读体验是酣畅淋漓、一气呵成的。

书中，14岁的女孩拉芳，幼年时父亲遭遇枪击逝世，由妈妈独自抚养长大。在善良坚强的妈妈鼓励下，她立志要考上大学，离开那个贫穷的破旧街区。为了积攒读大学的费用，拉芳勤工俭学，兼职了一份照顾两个幼儿的保姆工作。但这份保姆工作却为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挑战——品学兼优的她不得不缩减学习、做作业的时间，导致成绩一度下滑。因为照顾一名还不会说话的两三岁男孩杰瑞米和一个只会爬行的女婴吉莉，工作量实在太大。工作环境还不好，两个孩子居住在脏臭到令人恶心的公寓里。更糟糕的是，拉芳的打工费还不能得到兑现。这一切的问题都源自孩子的妈妈乔莉，乔莉只有17岁，没有亲人和朋友，稀里糊涂地生了孩子，孩子的父亲也不知所踪。不久后，乔莉还被解雇了。一切都陷入了绝境！

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拉芳本可以参考妈妈和朋友的意见，拒绝这份工作，但善良的她却选择了留下来帮助乔莉。一方面，她帮助乔莉在政府专门设立的少女妈妈的教育机构中继续学习，以掌握重新就业的能力和新手妈妈需要学习的育儿技巧；另一方面，她也继续帮乔莉照顾两个孩子。最重要的是，拉芳用自己的精神力量，把乔莉从绝望的深渊拉了回来，重新获得生活的勇气。

小说尾声，吉莉差点因为吞咽玩具而丧命。危在旦夕之间，曾经什么都不懂的乔莉通过刚学会的急救知识，挽救了自己孩子的生命，而正在学习数字的杰瑞米则在危难之中像个英雄似的，正确地拨打急救电话。危机解除，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变化了。

小说里和柠檬有关之处有两条线索：一个是杰瑞米种的柠檬籽，它终于萌芽出土长出了一棵小苗；另一个是学校老师讲的关于盲人母亲买水果给孩子的故事，本来她想用所有的钱买一个橘子，却因为路人的欺负只得到了一个柠檬，但她做了一杯酸酸甜甜的柠檬糖水给孩子品尝。前者柠檬苗象征着生生不息的希望，后者则给予读者启迪——当生活只有酸涩的时候，我们也可以将它过得有滋有味。